描述《末代武士(The Last Samurai)》片末
Algren上尉與武士領袖Katsumoto的最後出征前夕
敵人是擁有榴彈砲和機關槍,且人數遠勝於武士的現代化日軍
兩人打算藉由犧牲性命,重燃消逝中的武士道之魂
「生活在晦暗的時代,絕不能懦弱的活著、窩囊的死去」
描述《末代武士(The Last Samurai)》片末
Algren上尉與武士領袖Katsumoto的最後出征前夕
敵人是擁有榴彈砲和機關槍,且人數遠勝於武士的現代化日軍
兩人打算藉由犧牲性命,重燃消逝中的武士道之魂
「生活在晦暗的時代,絕不能懦弱的活著、窩囊的死去」
前總統定罪,台灣民眾看法兩極
譯者:奧斯不來陳
陳前總統的支持者宣稱該判決是出於政治動機。
記者 Cindy Sui 報導 |
綜觀台灣,對於台北地方法院以貪汙罪判處前總統陳水扁終身監禁一事,輿論眾說紛紜。
不過──根據分析家指出──至少有件事情是確定的,那就是法庭對於扁案的嚴峻處刑,將會加深台灣目前掌權的國民黨,以及主要反對黨民進黨之間存在已久的敵意。
東吳大學政治學系教授徐永明指出:「判決之重超出了原先的預期,而導致的結果就是藍營(國民黨)與綠營(民進黨)之間的對抗,將會比過去更加嚴重。」
該案自從2008年11月──陳水扁遭到逮捕那一刻,就已經吸引了台灣2300萬國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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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 Hao-ping |
在台灣短暫的民主歷史中,陳水扁案可說是空前絕後。
第一位來自反對黨的總統,陳前總統曾經誓言根除過去一黨獨大體制下的腐敗景況,但日後卻被以貪汙罪名起訴。
台灣一般大眾對於該案的處理方式,有許多不同的看法。
當多數人認為在陳前總統被起訴的罪名中──包括侵占國務機要費(embezzling from a special state affairs fund for the president)、收受賄賂(accepting bribes),以及洗錢(money laundering)──至少有幾項為真時,仍然有許多人相信陳水扁案的審理過程,乃是反映了台灣的政治,而非出於司法系統的運作。
「扁案與政治有所關聯。」台北居民Tseng You-yi表示:「他們必須將陳水扁關進大牢,他是民進黨的領導人物,而國民黨並不希望民進黨再次崛起。」
陳水扁的支持者──包括那些不認同自從1949年國共內戰後,由中國來到台灣的國民黨的舊住民(long-time Taiwanese)──相信本案只不過是單純的政治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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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轉載自超克藍綠:http://www.wretch.cc/blog/cliquer/17876950
不論是療癒一個曾飽受刑求的國家、征服愛滋病侵襲、統一歐洲、刺激拉丁美洲,抑或是捧中國的LP,這幾位國家元首在在向世人證明,他們絕對具有足以改變世界的才幹與膽識。
先來看鎖碼版...
(中央社記者李佳霏台北6日電)發行全美雜誌「mental_floss」最新一期報導,將總統馬英九列為全球五大最具膽識領袖;台灣面對全球金融海嘯衝擊,因馬總統的機智及改善兩岸關係,使經濟前景變好。
與馬總統並列為五大全球最具膽識領袖的還有德國總理梅克爾(Angela Merkel)、烏干達總統穆塞維尼(Yoweri Museveni)、巴西總統魯拉(Luis InacioLula da Silva)與智利總統巴舍萊(MichelleBachelet)。
報導以「機智的重要-台灣總統馬英九」為標題,以兩頁篇幅介紹馬總統。導言強調,近年全球經濟不景氣,對台灣衝擊甚深,「連太陽都被遮蔽了」,但台灣最近幾個月來經濟前景變好,最大的因素就在於馬總統。
報導用有趣的方式比喻兩岸關係,認為兩岸關係就像夫妻一樣,這對夫妻不願和解卻無法離婚,台灣和中國沒有人願意低頭接受對方的和解條件,而離婚的結果卻會導致戰爭;報導形容馬總統上任後大幅改善兩岸關係,就像是「全球最佳的婚姻顧問」。
報導簡要敘述馬總統的成長歷程,包括馬總統父親教誨嚴格,從小飽讀中國古籍、勤練書法,並擁有美國紐約大學法律碩士、美國哈佛大學法律博士學位,學成歸國便成為故總統蔣經國的秘書。
報導說,2000年至2008年民進黨執政時期,兩岸關係惡化,台美關係也變差,但馬總統上任後,兩岸關係幾乎是「馬上變好」,相關例證包括兩岸復談及簽署多項協議、開放中資來台、實現兩岸直航與全面開放大陸觀光客來台等措施。
報導並指出,台灣要在短時間中與對岸彌補關係,不是這麼簡單,但憑藉馬總統的機智,兩岸不僅成功降低敵意,也重建台美互信,外資更認為台灣投資環境趨向安全,因此,儘管馬總統上台後不久就遇到全球經濟衰退,但因為兩岸關係的發展,台灣現在走向經濟復甦道路。
「mental_floss」雜誌是雙月刊,屬於綜合性雜誌,善於用簡單的表述方式讓讀者掌握政治、財經、健康等各領域的全球性議題。980906
本文引用自中華民國聽障者體育運動協會官網:http://www.deafsports.org.tw/news/97/news-03.htm
以體育爭取平等── 誌申辦以及籌辦2009年聽障奧運會的歷程
中華民國聽障者體育動協會秘書長暨2009年台北聽障奧林匹克 運動會籌備委員會 基金會創會董事長趙玉平 寫於德國法蘭克福
1、本協會於2000年舉辦亞太聽障運動會期間,邀請國際聽障體育總會(ICSD)來台召開年度執行委員會會議,由於本會在大會籌備與接待服務各方面均達完善的境界,獲得當時主席LOVETT JOHN的讚賞與肯定,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本會具備承辦聽障奧運會的能力,積極鼓勵本會申辦2009年聽障奧運會。次年,2001年羅馬聽障奧運會期間,基於義大利主辦單位的表現令人失望,相對地眾多國家代表隊懷念2000年在台北參賽時的美好時光,主席特別於百忙當中數度與本人深談,期待借重本人在台北亞太運動會成功的經驗,主辦2009聽障奧運,以利重建各國對聽障奧運會的信心。
2、自羅馬返國之後,本人即著手進行整體規劃工作,並於2002年3月時提報整體計畫書與申辦申請書向行政院體育委員會正式提出申請,旋即獲得同意。之後依據聽障奧運會規章向國家體育主管機關(即行政院體育委員會)、國家奧會(即中華奧會)與主辦城市(即台北市政府)申請提供同意申辦證明。體委會與中華奧會均以樂觀其成的態度迅速提供同意文件,唯有台北市政府以此一賽會總預算5億元過鉅,認為足以舉辦10次國際龍舟節為由而興趣缺缺,遲不願提供向ICSD申辦所需文件。本人眼見申辦截止時日(2002年6月30日)將屆,復以主席多次來函催請儘速提出申請,只好經由本會名譽理事長紀政協助,找到當時正與馬英九市長競選台北市長的民進黨提名人李應元先生,獲其公開表示支持。此一行動刺激台北市政府由消極面對轉為積極回應,但是,此時已經逾越申辦截止時日了,經與ICSD聯繫之後,得知尚無任何國家城市提出申辦申請,於是繼續與市政府交涉。然而,市政府仍對預算規模以及來源頗為在意,經由教育局與本人會商之後,為求順利取得市府的同意文件,本人乃依照市府的要求,忍痛做了兩點重大讓步:第一、同意預算規模由5億元劇減為1.5億元;第二、同意預算由本會、行政院體育委員會與台北市政府各負擔三分之一。作此讓步之後,始與市府達成協議,艱苦地取得同意文件,並於2002年8月向ICSD提出申請。
3、ICSD主席於收到中華台北的申請案之後,來函表示歡迎,但也為台北惋惜。因為行動最早的中華台北原本可以成為唯一的申辦國,可以在毫不費吹灰之力即獲得主辦權,但是在我們逾越申辦截止之日後,後發而先至的希臘雅典也送件了,演變成兩個城市的競爭。雅典為2004年奧運與帕拉林匹克運動會(即殘障奧運)的雙重主辦國,國際號召力與賽會主辦實力強勁,中華台北實在毫無競爭的優勢。然事已至此,本人別無選擇,只好全力備戰,盡人事而聽天命。當年11月,主席依照聽障奧運規章來台勘查,所需經費皆由體委會補助。主席在台期間,本人安排晉見陳總統水扁,拜會體委會林主委德福、內政部余部長政憲、教育部吳次長鐵城以及台北市政府白副市長秀雄,並接受中華奧會黃主席大洲的晚宴款待。所到之處都讓主席深深感受到台灣政府高層全力支持的態度,雖然在競賽場館設施方面我們獲得的評價不高,但主席人對本人的團隊寄予厚望,認為我們的熱情與經驗可以弭補硬體建設的不足。
4、主席離台之後轉赴雅典勘查,確立2009聽障奧運會由中華台北和希臘雅典雙雄相爭之局。為求申辦成功,體委會主動全額補助相關經費,供本會編製文宣品,以利向ICSD會員國爭取支持。本會特成立文宣小組,由本人指揮並負責文案工作,成員計有負責美編的湯金蓮和賴銘輝,以及負責英文翻譯的張希斌,我們準備以ICSD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精采前置作業方式,將我們最有利的一面呈現在ICSD官員以及全體會員國的面前。
5、2003年年初前往瑞典出席ICSD會員大會,接受嚴格檢驗的時間終於到來。在出國之前,台北市政府由劉寶貴副秘書長召開會議,確定台北市政府也會由白秀雄副市長率領數名業務人員與我們同往瑞典,但表示出國申辦的相關費用無法給予補助,市府只負責市府人員的出國費用;本會人員出國以及文宣所需費用則必須由本會自籌。由於先前本人已經獲得行政院體育委員會同意全額補助申辦費用,故對市府關於經費上的決策,本人並不在意。
6 為求順利取得主辦權,本人利用私人關係,發函給ICSD全體會員國之聽障體育團體負責人,以及全體技術委員,向他們爭取支持,獲得積極的回應。然而有不少國家對我們提出種種質疑,因為中華台北在ICSD體系當中,還只是剛剛入會的新生兒(1991年入會),無法與其它擁有數十年會齡的國家會員相提並論,特別是希臘;更何況希臘雅典是2004年奧運與帕運的雙重主辦國,擁有全球最頂尖的運動場館以及具備實際經驗而非學院派的賽會管理專家,我們拿什麼來與他們競爭?最重要的一點是,ICSD會員國當中有一半在歐洲,基於歷史的情感以及地理的便利(也意味經費負擔的減輕),2005年聽障奧運遠在南半球的墨爾本舉辦,經費的壓力已經讓他們苦不堪言,他們絕不樂見下屆聽障奧運又在歐洲以外地區舉辦,以免再度自討苦吃,故而他們必定會是希臘雅典最忠實的票倉。儘管我們所得到的回應如此地不樂觀,但我們文宣團隊仍然依照既定計畫和步驟進行規劃與準備,我們以聽障者自己辦聽障奧運以及賓至如歸的接待服務為訴求,所有準備均以這個主軸出發,我本人深信這是我們的優勢,希臘雅典絕對無法在這方面超越我們。2000年台北亞太聽障運動會成功的例子讓我信心滿滿。
7、決戰的時日終於到了,我們團隊攜帶重達500公斤的文宣品以及紀念品抵達冰天雪地的瑞典北方小鎮Sundsvall。抵達之後很訝異來自亞太地區的國家只有澳洲、日本和我們中華台北,其餘除了美國和加拿大之外,清一色來自歐洲,更糟糕的是,我們最強力的支持者──ICSD主席在此時病倒,無法親自主持大會,我們似乎只能看著希臘得意洋洋的準備高奏凱歌。(當時,ICSD公佈的訊息是主席感染風寒,依照醫生指示臥床靜養,其實那時他已經罹患血癌,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因為發現過晚,他終於在當年10月與世長辭。)情勢雖然如此惡劣,但我們團隊仍依照計劃進行拉票工作。首先由賴銘輝在會場之外架設宣傳攤位,展示各種文宣品,湯金蓮更在攤位上現常揮毫,製作極富中國風格的團扇,免費贈送各國會議代表,他們兩人的聯手出擊,成功地為我們打響第一砲。自以為2009年聽障奧運會垂手可得的希臘雅典見到台北攤位上擠滿人潮,也被迫跟進架設攤位,但因為是倉促架設,遠不如台北攤位的美觀與吸人。其他團員如紀政、陳志和和丁安華則在攤位上辛勤招呼各國代表,細心回應他們的種種問題。投票表決的前一天晚上,我們申辦團宴請各國代表以及ICSD高層,並利用時機進行簡報。晚宴所需經費皆由行政院體育委員會專案補助款支應。外交部駐瑞典代表曾慶源以及由白秀雄副市長領隊的市府人員也出席了晚宴。那晚我們給予全體參與者一個非常美好的願景,隔天大會公佈的採訪訊息,受訪的四個國家代表中竟有三個支持台北,這個消息為注入了強心針,全體團員們接興奮不已,準備迎接勝利的到來。
8、票決當天十分緊張,本人代表台北申辦團上台進行簡報,強調台北將由聽障者主導而由聽人協助的模式辦理2009年聽障奧運,讓全球聽障者同感驕傲、同享榮耀,獲得全場代表掌舞肯定。接下來輪由雅典簡報,主持人雖然是體育部的高官,也是2004年雅典奧運籌委會的重要官員,無奈他是聽人,無法獲得各國代表的共鳴,以口語簡報的方式更令重視聽障文化與自主的各國代表大失所望,終於台北以52票對32票的懸殊比數大勝,為台灣爭取到有史以來第一個奧運主辦權。
社論-拋開政治算計,盡快修補兩岸關係
• 2009-09-02
• 中國時報
• 【本報訊】
船過,不會水無痕。達賴喇嘛應高雄市長陳菊之邀,來台為八八災民祈福。綠營的算盤本想是給馬總統一個燙手的政治山芋,讓救災滿頭包的馬政府雪上加霜,沒想到操作斧鑿太深,讓災區其他民選首長淪為跑龍套不說,主場變成是陳菊的政治秀,這一點連綠營內部都有雜音;藍營方面則是喜孜孜的認為同意達賴來訪,既可為馬英九去年婉拒達賴訪台解套,更為民意低落的劉內閣解壓,絲毫未體認得來不易的兩岸關係正陷入緊張,苦心經營的高層重建的互信業已一夕動搖,這些後座力,此刻的馬政府都得認真面對。
奧說:何謂「得來不易的兩岸關係」,莫非是指中國在2005年3月14日通過的──賦予中國武力侵台法理根據的《反分裂國家法》?何謂「苦心經營的高層重建的互信」,究竟是如何經營、藉由什麼方式來經營?而所謂的高層又是指哪些人?
我會十分感激能替我解答這些問題的人,因為我真的是越看越霧煞煞。
西藏一直是北京最介意、最敏感、也是在國際社會中最無法妥協的議題。往昔達賴出訪各國,只要是國家領導人接見者,事後無不遭到北京嚴厲的報復,這可謂是中國立場最強硬的政策。台灣問題,同樣是大陸無法動搖的底線,儘管基於兩岸關係的特殊性,北京當局這幾年在做法與風格上改變甚多,但一旦是台灣問題碰上西藏問題,其複雜程度,遠遠超過台灣能有的想像,因此,馬政府千萬不要以為北京為了維繫馬政權於不墜,可能在達賴訪台事件上有所退讓,質言之,這個問題已不是馬政府藉特使溝通就能私了的。
奧說:最近媒體上常常出現這種邏輯:「達賴造訪台灣,中國為此報復台灣,所以台灣人應該拒絕達賴來台,並譴責邀請達賴來台的人。」似乎還挺合情合理的,對不?
可是先讓我們釐清達賴、中國、台灣的性質:「達賴,1989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中華人民共和國,擁有數不清違反人權紀錄的獨裁國家。台灣,於1996年首次舉行總統直選的民主國家。」接著再把上述性質套入媒體所使用的邏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造訪民主國家、獨裁國家為此報復民主國家,所以民主國家人民應該拒絕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的出訪,並譴責邀請他來訪的人。」
天哪!一個民主國家居然屈服於一個獨裁國家,並且與獨裁國家共同抵制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譴責邀請他來訪的人士,這還算是哪門子的民主國家?這根本只是獨裁國家的幫兇罷了!
媒體報導若干對台灣熟悉且向例溫和的涉台官員,談起馬英九拍板接受達賴來訪,曾滿懷遺憾和怨氣地說,「你們有內部的政治需求,我們也有我們的政治需求啊!」的確,兩岸開放交流這廿多年來,大陸內部對台灣政策始終都有鷹派、鴿派,從李登輝到陳水扁,鴿派一路吃癟,悶了這麼些年,政黨再輪替,北京換了套作法,鴿派當道,一切軟調先行,像急行軍般地在這一年半多,釋出前所未有的善意與對台利多,所為何來?台灣部分人士的說法叫「統戰」,講穿了就是要改變台灣人民對中共政權的看法,要把「不統」的氣氛轉化為「不獨」,連時間表也不多談,政策上積極,態度上和緩,台灣要振興經濟,北京政策令下,從觀光客到對台採購,一律列為最優先項目,台灣也的確因此獲利,並在全球金融海嘯的風暴中,相對受創不那麼嚴重,並漸次復甦中。
奧說:由於中國幫忙,所以台灣經濟「相對受創不那麼嚴重」?那為什麼在6月22日所出刊的知名英國《經濟學人》雜誌所製作的全球失業率排行榜上,台灣會金榜題名、榮登第六名?而且中國憑什麼要幫忙台灣?中國真的有餘力幫忙台灣嗎(註1)?
沒想到,這趟達賴來訪卻整個打亂了兩岸交流的節奏和步調,馬政府難道辨識不出其後果嗎?事實上,在達賴訪台前夕,總統府高層密商的五個小時中,與會黨政要員意見紛歧,唯一相同的是,民選出身者一律主張應該同意,非民選者則縝密認為此時不宜,宜與不宜的考量很簡單:政治利害和選舉算計。
台灣民眾應該清楚,這一年半多的經濟復甦,大陸市場是無法忽視的重要因素。政客們有選舉需求,民眾卻有最實際的經濟需求,多數民意不認可綠營拿達賴消費災難,同樣也不會認可藍營拿達賴做為政治舒壓的工具。包括達賴本人,因為來台祈福,所到之處總遭到嗆聲,衣食住行都能成為異議者作文章的題材,迥異於他出訪各國所受到的禮遇,孰令致之?台灣讓一位國際敬重的宗教領袖碰上這樣為難的處境,尷尬的豈只是達賴而已。
多麼自私自利的陳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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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自私自利的陳菊。五月,她為了世運登陸訪問,換來北京給世運的高度捧場;現在,她又發動達賴來台禳災祈福,則被大陸方面指為「包藏禍心」。好一個陳菊,將北京和達賴都當成了她的政治籌碼!
奧說:身為2009年世界運動會主辦城市市長,前往其他國家展開宣傳,我實在不懂這麼做究竟有何不妥。
為什麼在達賴造訪歐洲各國、美國等民主國家時,他都會受到盛大的歡迎?又為什麼如此受到諸多民主國家人民敬重的達賴一來到台灣,中國會如此過敏、指稱邀請達賴來台的人包藏禍心?原因是由於達賴試圖讓西藏(Tibet)獨立嗎?我想這個原因只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西藏(Tibet)在1950年10月7日,由軍官王其美率領的四萬餘名中華人民共和國解放軍攻進昌都以前,都是個獨立的國家。而對於1951年5月23日中國政府與西藏代表團所簽署的《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地方政府關於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達賴甚至還在1954年中國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中表示贊同:「要在中央人民政府的領導下,在各族人民幫助下,逐步把西藏建設成為繁榮幸福的地方。」
不過達賴當年此一決定的後果,卻使得他自己在1959年被迫離鄉背井逃往印度,而他的西藏同胞們則在1966年展開、為期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中,經歷了兒女批鬥父母的悲愴、紅衛兵搗毀古老寺廟的哀戚。
連高雄縣政府的官員都說:「陳菊此舉政治計算太過明顯,有時聰明反被聰明誤!」
奧說:這位官員該不會是姓「據」吧?
國家花了逾一百億的稅金,給陳菊辦了一場風風光光的世運會,連北京也給足了陳菊面子;現在,聽奧即將開幕,卻因陳菊邀來達賴,而傳出北京方面可能要打折扣。試問:倘若高雄世運現在仍未開幕,難道陳菊會請達賴來「祈福」?過河拆橋,真是何其自私自利!
奧說:國內城市接辦國際重要賽事,中央、地方同心協力為國爭光,這本來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體委會在2009年4月1號發布的新聞稿稱中央挹注世運會經費約88億元,怎麼突然變成100億了?
在看到中國隊於世運會開幕和閉幕都沒出席這些鏡頭之後,要相信中國北京當局有給世運會面子還真的有些困難。
而關於此段提出的問題:「倘若高雄世運現在仍未開幕,難道陳菊會請達賴來祈福?」,我建議聯合報可以直接專訪陳菊、講個明白。
陳菊把「達賴為水災祈福」當做她的政治舞台,謂要「救災重建」;她卻看不到十餘年來毀壞成幾同廢墟的兩岸關係,亦待「救災重建」。陳菊在兩個月前剛剛漂亮地在世運擺平了她的「兩岸關係」,如今卻以邀訪達賴而無情地摧毀了整個國家的「兩岸關係」。這又是何其自私自利?
奧說:這一段真是太神奇了,讓我也想問問坐在螢幕前的您們,為什麼邀請達賴來台會破壞中台兩國關係呢?為什麼受到歐美許多民主國家推崇的達賴喇嘛在來到台灣之後,會被中國和聯合報批為「破壞兩岸關係」、「包藏禍心」呢?
答案即為中國本來就是個獨裁國家,而西藏則是其在1951年納入版圖的土地,中國政府當然會抵制希望西藏恢復獨立的達賴喇嘛,阻止他在國際社會上宣傳理念、發揮人道精神。
話至此,中國政府會批評達賴和邀請他來台的人,其原因再明顯不過了。
那麼身在民主台灣的聯合報社,怎麼可以和獨裁國家站在同一陣線、口徑一致呢?莫非聯合報社是個支持獨裁國家的報社嗎?真相有時就是如此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德國猶太裔的思想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曾經說過:「不論是黑手黨、SS(納粹黨衛軍),或者其他犯罪或政治組織的成員,當他們為自己的罪行辯解時,往往辯稱自己只是一個小齒輪,全心全意為上級的命令效力。其他人若處於相同的處境,也會作一樣的事。」
這種「齒輪理論」(cog-theory)可以導出一套對其罪行的合理化說詞:「每一種組織皆要求效忠上級的命令與國家的法律。效忠是最高的政治德行。沒有這種忠誠,政治體就不可能存續。良知的自由不能毫無限制,一旦無所限制,良知的自由將危害每一種組織性的共同體。」
當我們奉行「多數人的決定」、遵從「國家的法律」時,同時也放棄了自己的良知、並改以服從為第一優先。
而在團體中的所謂「團體意識」,實則為掌權者之意識,因為所有的團體成員都必須以效忠為最高價值,即效忠、服從團體中掌權者之意願。
男:「嫁給我吧。」
女:「我們有能力結婚嗎?」
男:「妳要相信我,我很愛妳。」
女:「可是我們真的有能力結婚嗎?」
男:「俗話說:『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不然妳可以去問妳爸媽看看」
一個不願證明自身言行真假的人,會採取兩種方式來迴避證明。
第一種方式,就是將事實化約為心理層次。
拒絕將自己的「具體行為」帶到光亮處、接受公評,並以模稜兩可的表達方式來模糊焦點。
第二種方式,即為訴諸權威,替自身言行背書。
當某人以此兩種方式迴避證明時,即可合理懷疑其背後是否有不可告人之密。
我們的判斷,決定了我們的行為
我們的行為,決定了我們的命運
2009年8月13日,離8月7日莫拉克颱風來襲已經第7天。
高雄往屏東的區間車載著我們一行四人正駛過橫跨高屏溪的鐵道,我們正要前往林邊鄉協助災民清理埋在泥濘中的殘破家園。
第7天了,四處竄流的河水已經平息了許多,一旁的董老師凝視著車窗外的高屏溪河床,以及涓流於上的寥寥細水,自道:「河床多寬,就代表溪水暴漲時河面多寬。」,隨即陷入沉思。
這時我正在翻閱報紙,隨手打開A版的「八八水災˙莫拉克颱風」的專輯報導,瞥見報上以斗大字體打出「災民爬回家,小林村剩泥巴」
我在心裡嘀咕著:「嗯,好像挺嚴重的。」
二十分鐘後,我們走出屏東火車站,搭上已等候多時的高底盤休旅車。
車子發動啟程,金山兄──也就是車主──按下了播放鍵,原住民孩子的純樸童音便從音響中傳出。途中,金山兄談到一名台灣紫斑蝶協會的解說員,直到今天依然失蹤。
我在心裡喃喃道:「這次好像蠻嚴重的。」
經過四十分鐘,休旅車在新埤國小停下。
我看見有六、七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在忙進忙出,當地環保團體「藍色東港溪協會」的成員儷華說:「今天晚上,北部會有八十到九十位民間志工抵達。」,他們正急於打掃教室,幫志工們清出個落腳處。
儷華掛掉電話後,說:「我剛聯絡過永樂村的村長了,他們那兒需要人手。」
金山兄的休旅車開過約腳踝高的殘留積水,我們在一間被當作臨時指揮所的廟前下車,廟的四周都還被積水圍繞著;廟的屋簷下,當地居民和警察或穿青蛙裝、或著雨鞋坐在平日聊天泡茶的椅子上稍作休息,每個人身上都沾滿未乾的淤泥和汙水,南台灣的毒辣日光當頭灑下。
「就跟報紙寫的一模一樣。」我想著。
不遠處,有位老伯揮手要我們過去幫忙。
「巷裡的這些泥水必須要清到旁邊,等等山貓要開進來剷除泡水的家具。」老伯指著地面上那層厚約十公分的淤泥說道。
我和黃老師以及戴先生抓起圓鍬、便往淤泥中挖去,沒想到正要把圓鍬拉起時,卻差點一頭栽進汙泥中,原來那些淤泥在曬過太陽之後,變得黏稠無比。我使勁拔起圓鍬,想把汙泥倒在路旁,可是那汙泥卻硬是黏在上面,奈何我怎麼甩也甩不掉。